符媛儿看了他一眼，一声不吭，朝客厅外走去。 看着她的身影渐渐隐没在黑暗之中，季森卓忽然想明白了。

“好了，你先回去吧。”唐农说道。 符妈妈回过神来，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

看得符媛儿心惊胆颤。 这一瞧，将符妈妈思索的脸色一览无余。

她被关在医院好几天，现在她只想去开阔的地方，放松，放松，再放松。 “什么态度？”

“杰克，你的领带歪了，我帮你……”她假装帮他正领带，凑到他耳边小声说：“她躲在包厢里，程奕鸣在外面找，不想打草惊蛇就乖乖喝酒。” 她不服气了，“我办事情，当然有我自己的办法！再说了，你自己办的事情哪一样不危险？”

“可是……” 程奕鸣笑了笑，点头答应了。

程子同很不高兴被打断，如果小泉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，他一定会被“公派”。 符媛儿蹙眉：“谁逼你了？”

而她抱了他一会儿后，忽然又放开他，转身跑出了房间。 她脑子里记得的，全都是他嫌弃和无情的模样，他突然变成这样，她还真有点不适应。

出事之前的五分钟，她的电话曾经有通话记录，但后面被人删除，目前记录仍在恢复当中。 “原来是这样，”符媛儿明白了，“程子同是想出人出力，跟程奕鸣合作开发什么项目，对不对？”

他还没忘了子卿将她脑袋上打了一个疤的事吧。 好吧，他都不怕听，她还怕说吗。

“你们……你们好，我找……”女孩子有些羞怯，面上带着几分可爱的羞红。 “季先生，程子同那边消息箍得很紧，我们打听不到底价。”助理已经尽力了。

“哦，那就不好意思了，”符媛儿走上前一步，“我要和程总进去跳舞了。” 她不得不推开他了，“程子同，咱们不是说好三个月吗？”

“就当是为了季家，我也要争这一次。”他说。 咖啡馆是通宵营业的，但喝咖啡的人不多。

她感觉到，他浑身一僵。 他大概是开了一整晚的会，眸子里充满倦意。

程奕鸣耸肩：“那不就行了，一切交给警方调查就行。” 这时，慕容珏带着程木樱和两个保姆过来了。

虽然她没说子吟假装智力有问题的那一部分，但严妍依旧坚持这个观点，“这个子吟绝对不简单！” 季森卓欣然回答，掩饰了眼底的落寞。

“有本事你就下手，”程子同不屑，“不必威胁我。” 她装作没听到，推着季森卓出了餐厅。

符媛儿也不愿意四处宣扬程子同竞标失败的事情，只说道：“吵了一下。” “无人机还没拿来？”

严妍看着她的后脑勺，无奈的暗叹一声。 符媛儿的习惯，喜欢将各种资料备份在一个硬盘里，备份好之后，录音笔里的文件删除。